“我了解康瑞城，有我帮忙，你们会轻松很多。”沈越川坚持说，“康瑞城这么大费周章的联手林知夏，就是为了让我离开公司，你让我辞职，不是正好遂了康瑞城的愿？”沈越川看萧芸芸是真的不困，放下她，没想到她双脚一着地就扑进他怀里，哭着脸叫了他一声：“沈越川……”
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！”小鬼拿过裤子溜进洗手间，在里面“嗯嗯啊啊”的折腾了半天，过了许久才穿着歪歪扭扭的裤子出来，一脸纠结的看着许佑宁。“没事，我只是很高兴看见你。”萧芸芸扬起唇角，视线胶着在沈越川身上，“早餐吃什么啊？”

萧芸芸却丝毫没有领悟到秦韩的好意，反而推了推他：“别吵。”他突然想起来，昨天晚上他很用力的攥着她的手，而她的皮肤又很容易发红淤青。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在她的印象中，苏韵锦和萧国山虽然一起生活了几十年，但是从来没有过争吵，日常中更是相敬如宾，甚至经常会跟对方说谢谢。

最后那个可能性，让许佑宁一阵凌乱，她晃了晃脑袋，驱走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可是现在，沈越川威胁她、命令她还林知夏一个清白。

“……”最糟糕的是，记者又来找她，追问她和沈越川的“交往”到底是不是交易。